第4章：我没钱

在屋里好一顿收拾，以前傻柱自己也不讲个卫生，生活是得过且过……
这时，秦寡妇突然推门闯了进来，把正收拾屋子的郭向东吓了一跳。
进门后的秦寡妇，还挺热情，娇笑道：“柱子干啥呢，这是换床单？这换下来等我有时间给你洗了，还有这堆衣服。”
郭向东呆呆看着自来熟的小寡妇。
别说长的还行，风韵犹存，怪不得能把傻柱拿捏的死，身上多少有点东西啊。
郭向东可不是傻柱，也没有恋寡妇情结，你要是没有目的，单纯互相安慰一下彼此寂寞的心，那行……
像你这样拿人当傻子一样吊着，郭向东可受不了。
他又不是舔狗，再说，也没发现秦淮如漂亮到那去！
而且，也没那时间陪她玩。
郭向东皱眉，道：“秦姐，我衣服就不用你洗了，我自己有手有脚，你往后就不用管了。”
秦淮如愣了一下，没反应过来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不确定道：“柱子你自己洗？”
以前傻柱的脱下来的脏衣服都是堆到床脚上，攒了一大堆，打死也不会自己洗。
有时候秦寡妇来求扶贫，缺吃的，就他给收拾几件拿出去给洗了。
最近一年傻柱都是让小寡妇洗，衣服赞多了，给带回来点好吃的，跟小寡妇说一声，基本上都给洗了。
洗的干不干净另说，反正是都洗了。
所以现在小寡妇很惊讶，近一年都没洗过衣服，现在怎么突然变勤快了？
还不用她洗，这是有事吧？语气还这么冲。
“嗯，我自己洗，也不能老是麻烦你。
还有秦姐，你能不能把借我的钱还回来，家里快揭不开锅了。
这不是雨水马上要结婚了，我也没钱给她置办嫁妆……
我可就这一个妹子，必须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，所以你看……。”
对付小寡妇的办法其实很简单，她最在乎的无非两点，一个孩子，一个钱，抓住主要问题猛干，准没错。
秦淮如表情呆滞，这怎么就提起还钱了，我哪里有钱，这傻柱今天不对劲！
秦淮如立刻扮可怜，哭穷道：“我现在哪有钱啊，这不马上过年了，我连孩子们的新衣服都整不上，现在孩子们还小，吃的都没营养，说想吃肉，我上哪里给他们买肉啊，
你说姐的命这么这么苦…呜……。”
说着说着，还能哭了起来。
这小寡妇在院里有个最强技能，就是装可怜。
你想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，每次一有什么事就是扮可怜。
前院老刘家比秦寡妇家还惨，也没见人家怎么样，在院里逼逼赖赖。
还孩子没新衣服穿，你可行了吧，这个时候都是计划经济，谁家孩子衣服不是新三年，旧三年过来的，你看看你家都吃成全院最胖。
也就有个大血牛何雨柱，之前几年让你过了个肥年，还有钱给孩子整新衣服。
有事没事就扮可怜，这招就很高明。
事事都以弱者自居，比她弱的都没她会演。
这贾家比谁都吃的好，不说顿顿吃细粮吧，那也差不多。
而且，隔三差五还开荤吃肉，你看这贾张氏胖的。
在人人都饿得两眼发飘的年代，能吃上碗边子饭都算是能人。
你再想想这小寡妇，铁定能人啊，就这心眼！就这心机！
就可惜，没用正道上。
有这股钻营劲，不把自己钳工等级升上去，全来整这套。
“秦姐，你这样就没必要了，你现在不还钱也行，我刚才算了下，这三年你家过年都是我给你家买的年货，还有小孩子的炮竹，新衣服什么的，咱就不算了。”
“你这几年借钱，零零总总应该有小三百吧？
你家这么困难，我也知道，不让你一下还了，每个月给我五块就行，一直到还完，可以吗？”
从秦寡妇男人没了之后算，她从傻柱手里经常性的借钱。
理由就是什么日子过的苦，过不下出，孩子小，没营养什么的，找傻柱化缘借钱。
傻柱呢，也对寡妇没啥抵抗力。
小寡妇也不多借，知道细水长流。
每次借钱都是五块，三块，一块，还有棒梗学费，反正连七八糟的一大堆。
从傻柱记忆中也不知道一共借出去多少。
反正三百快是有的，也懒的跟她掰持，能要回二百就行。
傻柱工作这么多年现在存款也就不到六百块。
傻柱又没什么花钱的花销，吃饭也是在食堂里面吃。
也就个妹子上学的学费，还有给何雨水买了辆自行车，别的也没什么了，黄金单身汉也就这点钱了，你想想这寡妇多狠。
秦淮如看屡试不爽的招式没用，内心郁闷不已。
“我现在哪还有钱，你这是逼死我吗？
好你个何雨柱，我记住了，枉费我对你这么好……”
说完，哭着夺门而出。
“呼！可走了，你还记住了，你可别再来了，我情愿不要这钱了……”
望着跑走的小寡妇，郭向东内心松了一口气，这天都黑了，这小寡妇还敢来这，万一她冤枉你耍流氓，你都解释不清，还不能直接赶人。
不行，下次人在屋里也要插上门，可不能这么整了。
这年头耍流氓会出人命。
……
贾张氏见哭着跑进来的小寡妇，奇怪问道：“你怎么哭的跑回来了，东西呢？”
“别提了，妈，傻柱让我还钱，我现在哪有钱还他，还一次还五块，还完两百为止。”
秦淮如哭的对着这个胖婆婆说道。
秦淮如有钱，但不多，大钱都在她婆婆这里，她自己每个月给婆婆三块钱养老钱。
这几年也赞下不少。
还有贾东旭意外身亡的补贴款，秦淮如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钱，应该有个三四百吧。
这老太婆只进不出，还好吃懒做，而且吃干抹净还唧唧歪歪。
贾张氏一听让还钱，立刻跟有人要他命一样，蛮横不讲理道：“那不行，哪有钱还他啊，再说他是个傻子，无凭无据凭什么还钱。
再说，凭什么说我们借他钱了？我还说他欠我钱呢。”
秦淮如无语，这老太婆啥也不懂，你不还，难道就没事了吗？
往后怎么依靠这个大血牛，哪怕每个月少给点意思意思。
秦淮如想了想劝说道：“必须给他点，哪怕下次在找他借。
不给不行，要不然下次还怎么让他接济我们家，这眼看快过年了，家里可不能没有傻柱的饭菜。”
小寡妇想让这个胖婆婆出钱，给傻柱还点，哪怕下次在借也好说，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这个胖婆婆的难缠程度。
贾张氏摇头拒绝道：“不行，要还你自己还，我是一分钱都没有，除非你把我命拿走！我没钱……”
“妈，你……你不还，就没以后的饭菜了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秦淮如说完，坐床边生闷气，内心却焦虑担心不已。
“傻柱今天是怎么了，昨天还好好的，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么言语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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