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6章 你的选择

唐凡知道器灵说的是欧阳蝶，听起来有关她的血毒，还另有隐情。
天河老祖沉默片刻，点头道：“不错，我之前也有私心。我希望，能有一个更亲近之人继承我在此界的一切！”
“因此，我默认了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，我想看到她能更加接近龙族血脉，结果失败了，还毁了那个孩子！”
“这是我的错，我承认！此事，也让我认清了事实，宿命不可更改！”
“你承认了就好！”
器灵冷哼一声，虽然神情看不清，但也能感受到他的得意。
“可是我这么做，也并非全因私心！”
天河老祖的目光看向了唐凡，喃喃道：“你说小蝶可怜，可他……就不可怜么？”
唐凡眉头一皱，他感觉天河老祖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怜悯……
“你胡说！”
器灵明显变得紧张了。
“这个孩子虽好，可是你能确保他不会再次出现问题么？如果……”
唐凡迎着天河老祖那复杂的目光，忽然感觉全身发冷。
再次？
他的话到底有何深意，难道他们之前还有过其它的尝试？
可他们的目的，到底是什么！
器灵冷笑道：“没有如果，不成功则成仁，这是我们大家……最后的机会了！你不满意，也没办法！”
“我没有不满意，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，就知道他很出色，可是……如果失败，这对他来说是否太残忍了？”
“他本不用承担这些，就让他忘记过去，安安稳稳度过此生，不好么？”
唐凡脑海嗡鸣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。
“你刚才也说了，宿命不可更改，这就是他的命！”
“老东西，你比我狠多了！”
天河老祖摇了摇头，他身后的血色潭水沸腾起来，他那长满了红色鳞片的身躯又露出了一部分，弥漫着浓郁的杀气。
器灵道：“这一次，和之前不同，你也看到了，我们都没有过多的替他出手，现在的他……算是他真正的自己！命运，也终究掌握在他的手中！”
“这些，已经不重要了！”
天河老祖收敛了杀气，看向唐凡说道：“孩子，你准备好接受我的传承了吗？”
“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你们的目的是什么，而我身上……又有何秘密？”
“你的秘密，还要他来对你说。我能告诉你的是，我希望你变得越来越强，能够带着我的遗愿重返仙界，重振星河，打败异族入侵者！”
“不过，我要提醒你，你每强一步，危险也增一步！当你，全部接受了我的传承，血螭将永不复存在！天河，也许还能短暂地存在于此界幻境……”
“什么？难道……”
“我的传承代表着我的一切，自然也包括性命！我等了你这么久，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！”
“接受我的传承，你就是我的孩子，你的血脉将离精纯更近一步，至于今后，我不能给你太多了……”
“那不行！”
唐凡终于明白过来，为何当欧阳虹与欧阳蝶提到血圣宗传承之时，都有些不忍了，为何欧阳虹希望由欧阳蝶来接受传承了！
原来，这所谓的传承，是天河老祖的一切，一旦传承结束，他也就陨落了！
“行不行，不是你我说了算，当年的一滴血，一缕魂，受到龙帝的保护延续至今，为的就是这一刻！”
“传承结束，你的未来，我不能确定，但是我却功成身退，从此坠入轮回，或许再次出现，将是完整之躯，圆满之魂！”
“但愿，你我能在星河相见，那时是完整的我，完整的仙境，还有完整的你。你是龙族复苏，唯一的希望！”
“说不定，那时候的你，又是一代仙医！这，也正是老紫所期待的，也是我们共同的愿望！”
天河老祖抬头看向远方，目中流露着追忆，无限感慨道：“当年，龙帝为抵御外敌，自崩于仙界，为我们保留了一线生机，也为仙境传承，为龙族留下了一丝希望！”
“他为了仙界的复苏，不惜毁灭自身轮回，也要创造此界幻境，我们这些老家伙，不能违背他的遗志！”
“相比于他的伟大，我们这些老废物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！而你，我不知道你能想起多少，但如果你能成功，就会明白，一切的一切……”
“只是，这一切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，失败即没有回头路，当你想起曾经，不要悔恨，也不要痛苦，因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……”
“有时候，浑浑噩噩过一生，也挺好。就像这幻境中的芸芸众生，看那朝阳夕落，望那云起烟灭，也是种快乐！”
“可是，你太优秀了，谁让你继承了龙晶，谁让你复苏了龙血，此乃定数！可惜，你的成功与失败，我怕是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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